“穆然之,你的嘴就这么硬?很好!好的很!”见穆然之不愿透露谢楚歌的去处,连南屿一把将他松开,把人给推倒在地:“你既不说,本侯便自己去寻!不过,你给本侯记住了,这笔账,本侯日后定找你清算!”“那侯爷找到人之后呢?侯爷是非要逼迫她与你回去吗?”穆然之见那急急转身的背影,便赶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他又挡住了连南屿的去路:“她都已经那副惨样了,父兄皆离她而去,她病得那样重,侯爷能不能放过她?不要再到她的面前去刺激她了!”
“穆然之,你的嘴就这么硬?很好!好的很!”见穆然之不愿透露谢楚歌的去处,连南屿一把将他松开,把人给推倒在地:“你既不说,本侯便自己去寻!不过,你给本侯记住了,这笔账,本侯日后定找你清算!”
“那侯爷找到人之后呢?侯爷是非要逼迫她与你回去吗?”穆然之见那急急转身的背影,便赶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他又挡住了连南屿的去路:“她都已经那副惨样了,父兄皆离她而去,她病得那样重,侯爷能不能放过她?不要再到她的面前去刺激她了!”
“本侯……去了刺激她?”连南屿觉得这话可笑。
“难道不是吗?下官敢问侯爷,谢丞相被问斩的时候,侯爷在做什么?谢家长子又是死在谁的手上呢?”
穆然之接连的问题让连南屿有些愣住:不错,谢丞相被问斩的时候,是他狠心地不让他们父女话别,而谢家长子虽不是死于他手,却也是因他而死!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……歌儿在他身边这么久,他也没有察觉到歌儿身上的病症,竟还怀疑她是在他面前演戏,他是真的太混蛋了,他欠歌儿的实在太多太多了……
“怎么?侯爷还要去找她吗?”见连南屿又要跨过他,穆然之连忙出声又问道。
“本侯的事,不用你管!”连南屿这次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,就侧身绕过他离开了穆府。
看着那离去的背影,穆然之在心底里暗暗祈祷:希望连南屿能晚些时日找到楚歌,如此,她也能多些清净的日子。
也就只过了两日,连南屿的人就寻到了谢楚歌的下落,得知消息的瞬间,连南屿恨不得立刻就飞奔到谢楚歌的身边,但他心中还残留着的最后一丝理智,他停了脚下的步子:不,他不能就这样冒冒失失地出现在歌儿的面前,穆然之说的对,他的出现只会是刺激了她,如今歌儿的身体需要静养,哪里还能再受什么刺激!
“你们把这几日上府的医者带上,随本侯去一趟穆府!”
即便连南屿不愿再见到穆然之,但念及谢楚歌的病情,他不得不再找上穆然之!
同样,穆然之再见到连南屿的时候,也十分地诧异,他同时对面前的人也警惕了起来:“侯爷,下官是不会告诉……”
“这几位医者,你带去城西小院,让他们为歌儿医治。”连南屿打断了穆然之的话:“歌儿本侯是已经找到了,不过你说的对,依现在她的情况本侯不宜再出现在她的面前,便就由你走这一趟吧。”
穆然之定定地看着连南屿,之后目光又转向他身后的三名大夫,他依了连南屿的所托,只要他是为了楚歌好!
也就这次之后,穆然之是三天两头就能见到连南屿出现在他穆府,有时就更离谱了,他一日能见到他三次!
他托他给楚歌带大夫去医治,他托他给楚歌带糕点去尝,他托他给楚歌带去制好的新衣……有时,楚歌见了都要劝他,让他下次来不要再带这么多东西了,可他暂时不能告诉她,这一切都是那位侯爷的主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