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再让那种事情发生第二次,那他陆砚才真的是个废物。“锦言,不要再离开我。”他俯身靠在江明笙的肩窝处,吸吮着让他安心的味道。次日。卯时刚过,陆砚便带着江明笙去了城外林思鹤的新墓。“柳娉茹的墓在临安,等过了头七,我会送他回家,所以就先没有给他立碑。”陆砚放下手中装着纸钱和香的篮子,目中带着些许怅然。与他相处才不过两三日,此时竟然已是天人永隔。江明笙看着隆起的土堆前简单的一块木牌,点点头:“嗯,慕辰,谢谢你……”
江明笙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她的顾虑,她不想陆砚被人耻笑,况且林思鹤才去,她怎么能立刻就跟着他京城。
思来想去,江明笙还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:“等师父头七……过了,咱们再走成吗?”
陆砚见她没有拒绝要回去,自然是答应了。
烛火燃尽了,江明笙被陆砚揽在怀内躺着,许是有些些许安全感,她困意袭来,枕着陆砚的手臂睡着了。
黑夜中,陆砚轻轻抚了一下江明笙额前的碎发,眉头不觉一蹙。
江明笙心中的顾虑他岂会不知,只是她总想着不想让他被耻笑,一味的逃避,他们迟早还会重蹈覆辙。
若再让那种事情发生第二次,那他陆砚才真的是个废物。
“锦言,不要再离开我。”他俯身靠在江明笙的肩窝处,吸吮着让他安心的味道。
次日。
卯时刚过,陆砚便带着江明笙去了城外林思鹤的新墓。
“柳娉茹的墓在临安,等过了头七,我会送他回家,所以就先没有给他立碑。”
陆砚放下手中装着纸钱和香的篮子,目中带着些许怅然。
与他相处才不过两三日,此时竟然已是天人永隔。
江明笙看着隆起的土堆前简单的一块木牌,点点头:“嗯,慕辰,谢谢你……”
“勿需道谢。”陆砚不想江明笙对他太过见外,况且林思鹤对他也有大恩。
江明笙跪了下来,点了一炷香插在地上:“师父,徒儿这些日子让您费心了……”
她低下头,眼眶有些湿润,倒了林思鹤最喜欢的酒后将纸钱一一烧了。
烟雾中,她好像看见了林思鹤那提着酒壶洒脱不羁的模样。
师父。江明笙吸了下红红的鼻子,心想着若有下辈子,她一定会拼尽全力报答他。
祭拜过了林思鹤,二人往家走着。
路过府衙时,江明笙却见府门紧闭,门口的衙役也不见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江明笙扭过头,诧异的问着陆砚。
陆砚斜睨了一眼府门:“这种狗官我岂会留他。”
他早在林思鹤说魏林不是善茬儿后便让刑部拿人了,而未破的灭门案也会由新上任的知府受理。
江明笙心中还有些许不甘,但此到底为官场之事,是陆砚才能管的事,她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待林思鹤头七过了,陆砚已准备好了马车,连同江明笙的行李都收拾好了。
而真到了要回京的时候,江明笙又犹豫了。
“阿诀,我,我想,我还是……”她支支吾吾的,连陆砚的眼睛都不敢看。
江明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有在承乾门自尽的勇气,却连回京都不敢。
陆砚牵起她不安乱动的手,耐着心劝道:“若你要留下来,那我和你一起留下。”
“不行。”江明笙想也没想就拒绝了,陆砚现在是皇上,要是因为她而弃朝堂于不顾,她就真的成了罪人了。
面对陆砚略显炙热的目光,江明笙最终还是低头叹了口气:“好。”
她转过身,刚想上马车,身后就传来秦奕的声音。
“锦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