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发簪握紧在手里,一头青丝因没了束缚,随意散乱地披在肩上,像小鹿一般水灵灵的眼睛装满了不安。“你们再过来,我就自尽!到时,将军回Zꓶ来只看到一具尸体,定会找你们问罪!”沈鸢一步步后退,那人一步步向前。听到她这话,那人非但没听,反而步子更大,带了些迫不及待。“别过来!我真做得出来!”她抬手将发簪抵到自己颈上,喘息着,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。只见她一用力,
“给她换身干净衣裳,单独安排一个营帐。”那将军拿走沈鸢的发簪,却似是给了她一个恩典,只是因为赏识她?
将军如此重视一个军妓,还是从敌方掳来的,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果然,沈鸢方被带到安排好的营帐,就有人来‘探望’。
“敢害死我兄弟,就是有将军护着又怎样,老子照样杀了她!”一群军士嚣张走进,当看到收拾整齐的沈鸢,俱是眼前一亮。
“呵。”那嚷嚷的军士话锋一转:“不过杀之前,老子先快活快活,也挺好。”
沈鸢面上镇定自若,实则内心慌乱不已。
她将发簪握紧在手里,一头青丝因没了束缚,随意散乱地披在肩上,像小鹿一般水灵灵的眼睛装满了不安。
“你们再过来,我就自尽!到时,将军回Zꓶ来只看到一具尸体,定会找你们问罪!”沈鸢一步步后退,那人一步步向前。
听到她这话,那人非但没听,反而步子更大,带了些迫不及待。
“别过来!我真做得出来!”她抬手将发簪抵到自己颈上,喘息着,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。
只见她一用力,一丝鲜血从白皙的脖颈上流下。
左右陪同的兵立刻上前拉住那人:“算了算了,真要有什么好歹,将军责怪下来您也得挨一顿打不是?走吧走吧,看看那些兵训练去。”
那两人硬生生扯着他离开了。
危机好不容易解除,沈鸢跌坐在地上。若那人真再过来,她一定会自尽在这儿。
只是刚进军营就遭受了这样的折辱,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困难。
她要打听消息,争取摸清军营的门路,偷偷溜走,去找陆之景。
陆之景?
沈鸢也不知为何会突然想起他,只是眼角微酸,不由浮想联翩。
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?
夜色已深,主帐内灯火犹明,想来那些人还要商议事务。沈鸢长舒一口气。
她坐在床上,正在想该怎么逃出去时,陆之景细微的声音突然传来。
“小鸢……”一阵短促的风声之后,是陆之景轻声呼唤。
沈鸢偏着头循着声音而去,见真是他,小跑两步便抱住他,泪珠顷刻落下了:“陆之景,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我被他们绑来,关在了大杂院里。幸而手上还有些钱财,我打点了那些看门的守卫,又得知你被单独安排到这儿,才找来的。”
陆之景也紧紧回拥住她,语气满是不舍。他的衣服没换,沈鸢借着月光看清了他胸口上的血迹,刹时一惊:“你的伤……”
“无碍。小鸢,不多说这些,你马上跟我离开。”陆之景拉着她,准备潜出帐门。
沈鸢跟在陆之景身后,提着裙子小心地往前走,避开了一众守卫。
营地大门就在眼前,倏然,身后传来马嘶声。沈鸢回头看去,只见身材魁梧的敌军将领骑在马头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俩,目光森寒。
“来人,把这男的带回营帐,严加拷打。”
“是!”
一言落下,他身后的那些兵一个个跑出。沈鸢站在陆之景身前,欲挡住他:“放他走,我跟你回去!”
“你以为你逃得过?本将军带回来的人,敢和别的男人私奔?不罚你,你不长记性!都给我带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