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没有退路了。沈鸢身无一物,伏在首领的膝头,哽咽着说:“求将军宠幸……”“哈哈哈哈哈。几声粗犷的笑声,沈鸢被打横抱起,直直往营帐内去:“将那男人丢出军营。“是。他手下的军士将双目无神的陆之景架起,拖出营帐。陆之景无力地瘫在泥地里,全身散架般的疼。他真是个废物,护不了自己,也护不了小鸢,还要她一个弱女子牺牲自己来救他。他这样的人,还活
偌大的营帐内,沈鸢被紧锁在敌军首领的怀里,陆之景趴在地上,被人打得奄奄一息。
“别打了!他会死的!”眼底的泪夺眶而出,沈鸢不住挣扎,身躯因悲伤微颤。
敌军首领嘴角噙笑:“在我们北方,烈马是需要驯服的。你也是,若不是真心实意地跟着我,没什么意思。这样,你乖乖脱了衣裳,服侍我,我饶他一命,如何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小鸢,别答应!”陆之景双眼通红,愤恨地瞪着台上的人。
那是他的妻,他怎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去取悦别的男人!
敌军首领目光一厉:“继续打!”
“别打了!我愿意!”
营帐内,一声尖细的哭喊震碎所有的动作。
手被倏然松开,沈鸢跌坐在敌军首领腿边,眼泪如涟。她颤抖着解开腰封,轻如蝉翼的衣服被缓缓褪下。
“不要……小鸢……”
陆之景的话,她听见了。
但她没有退路了。
沈鸢身无一物,伏在首领的膝头,哽咽着说:“求将军宠幸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几声粗犷的笑声,沈鸢被打横抱起,直直往营帐内去:“将那男人丢出军营。”
“是。”
他手下的军士将双目无神的陆之景架起,拖出营帐。
陆之景无力地瘫在泥地里,全身散架般的疼。他真是个废物,护不了自己,也护不了小鸢,还要她一个弱女子牺牲自己来救他。
他这样的人,还活着干什么?
脸上忽地一阵冰凉,一双马靴踩在水坑里,在他身前站定。
“真是郎情妾意啊。你就是凤阳城里传说的那个陆二爷?听说你颇有家底?这样,你给我一万两白银,我帮你救出那小娘子,如何?”
“此话当真?”陆之景问。
“当真。”
是,他还有钱,他一定能将小鸢救出来。
在自称那都尉的人的帮助下,陆之景养好了伤,得了通关令牌,启程回了晋城。
咣啷一声巨响,青花瓷制的茶具一应落地,在陆老夫人脚边咔擦碎裂。
“你把刚刚说的,再重复一遍?”老夫人气得颤抖着手指,面色发青。
“之景要典卖家产,筹得一万白银救沈鸢。”陆之景面不改色。
“好!好啊!陆家真是出了个好儿孙!要用祖祖辈辈打拼下来的产业去救一个妓女!来人,把二爷给我带下去,关起来!”
陆老夫人一挥手,却只听‘噌’地一声,陆之景抽出一把匕首,对着自己的腹部就是一刀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!”老夫人急扑过去,声音发抖。
陆之景口吐鲜血,含糊不清地说:“若非小鸢相救,我早就死在那入关的敌军营里,我不救她,那就把这条命还给她。”
说着,他扬起匕首准备往胸口刺去,被陆老夫人双手拦下。
“救!救她!我的儿哟!”陆老夫人跪坐在地上,抱住陆之景,嚎啕大哭起来。
陆之景面色苍白,忍着剧痛昏迷过去。
再醒来,是在他的院子里。如今已过四月,万象新绿,生机盎然。
往窗外看去,仿佛能看到沈鸢重回陆府时,她在院子里闲庭信步的情景。
也不知此时的她,正遭受着何种折磨……
“二爷,各帐房银两清算过了,一万两白银要凑够,恐怕还需一月。”绿夏走进房,将手中的账本递给他。